【一條蹺的誕生】荔園回憶 小店起死回生

需要親身上陣,每日工作3小時,高峰期可賺20萬元,當時他未夠30歲。
也許是踏入30歲的衝擊,反正自己做食材供應,Kenji索性開拓餐廳業務,當時是金融海嘯後半年,他以5萬元頂手費,月租4.5萬元租下佐敦廟街一個火鍋店舖位,經營川菜館,「當時佐敦只有我一家做川菜,食完個煲可以加水打邊爐。」
首半年一直蝕錢,當年開始興起食川菜,飲食雜誌為此做專題,找來Kenji的招牌菜麻辣生蠔煲放封面,其後晚晚大排長龍,高峰每月淨賺10多萬元。首次開店的Kenji對租務不甚了解,3年死約過後,業主靜悄悄將店賣出,只給他兩星期遷出,「當時生意好好,後來業主給兩個月期限,但租金加倍。」

吸引遊客認識舊香港
從廟街搬到恆豐中心後的小街,人流大減,「食辣條路愈來愈窄, 食辣的店愈來愈多」, 生意一直下跌,去年幾乎「蝕入肉」,每月蝕10萬元,蝕足半年,不得不為小店想出路,「已經是最後一筆資金瞓身下去」。
花了兩三個月改頭換面,去年12月店舖重開,初時生意仍無起色,直至有雜誌介紹,上月初門外又排起長龍,成功製造話題,「排隊是預期之內,不過無預到生意額咁好。」輸候籌設計成荔園入場券的模樣,客人可留為紀念,等待總算是有回報。從早到晚做過不停,員工翌日集體辭職不做,Kenji於是出動加薪一招,加幅最多3,000元,並設落場時間和提早關店。
轉型至今短短兩個月,成績算是不錯,收支平衡有盈餘,營業額逾百萬元,但Kenji深明話題之作未必能長時間維持,現時他希望擴闊客源,吸引外地遊客以另一方式認識舊香港,同時想小店的延續性,但他不想開分店擴充,「眼見很多店一擴張就很快死,我想一步一步來。」